找不着书房

在舒乙先生家里竟找不到书房在哪，若不是舒夫人亲自带着笔者各屋转了一圈，真让人不能相信。经舒夫人指点，笔者才弄明白平日里舒乙先生写作、练字、画画儿的地方是分为两摊儿：卧室里一张堆满书刊、文稿的写字台，乃是著书立说的所在；门厅中一张饭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，那是兴之所致挥毫泼墨的地方。舒乙先生草就而成的稿件一般还要经由舒夫人之手用电脑打印出来，此时舒夫人的角色就要由教授转换为文秘了。她的活计则是在全家待客用的起居室里完成。

舒乙先生正在全国政协开会，说起书房布置的话题来舒夫人却兴致勃勃，她认为许多读书人的书房都不宽裕，也不讲究，刻意地布置陈设更是没有功夫和条件。舒夫人还列举了他们同楼的几位知名作家的写作环境，没有书房的竟大有人在，或是仅在封闭后的阳台里“偏安一隅”，但大都能自得其乐。说到自家的书房虽“居无定所”，可也能于散乱之中透露出主人的情趣。舒乙先生喜欢赏石，闲暇时常去潘家园旧货市场细细品味地摊上出售的各色石头，偶尔也从中挑拣几块搬回家来，去外地出差常常满载而归。日久天长，案头书架上都摆满了“奇峰异石”，终日相对，仍是把玩不够，涉笔之余凭添了几许闲情。